就该两说了!
这话题,让底下的上官靖羽也跟着疑惑不解。这个问题曾经困扰着她的前世,如今终于将此事摆到了明处。
是家里的问题,还是自身的问题?
别说暮雨,上官靖羽也想不通。
暮雨含笑吻上年世重的下颚,“将军,以后还是老样子,每月十六来南山寺一聚可好?”
年世重自然是贪恋她的身子,那年轻的身子充满着迷人心智的力量,腰肢的力道迎合他的力量爆发,几乎完美到极致,令人眷眷不舍。
“好。”他应承了一句,转而道,“你方才说,绣楼被盗,这是怎么回事?”
暮雨道,“那绣楼寻日不开,唯独除夕才会打开。前两年也都是除夕夜有盗匪进入,这事我与将军说过多回。今年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伤了人。”
“五姨娘?杜怜儿?”年世重依稀记得,是这么个名字。
“怎么,将军也还记得?”暮雨娇嗔着。
年世重吻上她的脖颈,“然后呢?”
暮雨低低的喘息着,声音带着蛊惑的魅力,“然后就是——嗯——往年都不曾有人见过盗匪,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