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双眼直视孤者,不带丝毫犹豫。
然后,孤者忽得笑了:“那时你小子可真是臭屁的很,只不过毁了盘棋意而已。”
平日眉头深锁,提起了往事,竟是一展难得的欢颜,想来对这些陈年旧事很是怀念。
白袍客不忍再拂了他的兴致,亦也双眼圆睁,佯怒道:“还敢说,老子这一生也是第一次在人手下败的那么惨。”
孤者望将过来,神色暗淡:“那又有什么用,不还是没救到人出来。”
谈及往事,白袍客便无语了,只怔怔瞧着天空中初露出的那点月光看来,天要晴了。
两人沉默的将视线滑向正在缓缓逼近的那座天道山。
继而,再次沉默的对饮起来。
“你也会到那里”抹了把嘴角的酒渍,再一次由白袍客先行开口。
孤者传书只说时间地点,再无其它而这其它之事,自己还是不了解的。
“非去不可。”孤者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有掩不住的疲惫萧瑟,如风卷来。
白袍客不由怔了怔,问道:“为何”
“去看看自己徒弟如何被逼着另投师门。”明显是故作轻松的说法,可掩不住言语中的那份挂念之意。
“你徒弟在这山上”白袍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