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人,他自己会做出抉择,这种事情,还轮不到我们关心。”
“那么,你家的那个孩子呢”孤者眼神清亮。
白袍客沉默,良久,叹气道:“身为人子,父债子偿,理当殒身以报。”
“荒谬。”孤者怒道,“这就是我一直以来最烦你们这些读书人的缘由,那燕悟痕对你有恩,你自己为他死我没意见,反正你就一个。可别说你还没死,就算你死了,又凭什么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下一代而就算退一万步讲,你把自己儿子往火坑里推,我这个外人管不到,但你怂恿燕家的小娃娃复仇我知道你这些年已经准备的很充足了,可这才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仇恨可以湮灭一个人的心,将近二十年的休养生息后,国家好容易安定,他的怒火再次焚烧整个大地。会是一年、两年,还是像现在这样十年、二十年的征讨下去你曾经为国为民的誓言到头来就只是一句屁话”
听着有些激动的话声,白袍客愣住了,望着面前男子根根青筋暴露,然后轻轻笑道:“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吗就是这样的剑拔弩张臭脾气真是多年未变。”
白袍客避重就轻的回话,显然心意已决,孤者面肌抽搐一下,露出痛心之色。半晌,深叹了口气,道:“还是不领我意”
“”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