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你可不能杀我啊,杀我就是杀我全家。”
“去你的。”
一脚给踹倒了,“说实话,你们是什么人,说清楚。”
他这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们原来是国民党残部,被打散了,我们团长就进入了藏区,连同一个当地的马匪,土库坛,在这打家劫舍。”
“国民党残部,真是要了命了,到哪都是祸害。”
我想了想,怎么处置这件事。
袁先生,巫小苗,大猫这时冒了出来道:“牛车太慢,隐藏身份也有些太过于憋屈,不如假扮成马匪吧,反正此时的藏区,什么人都有,没人管的。”
“这个办法好。”
但扮成马匪,我们这些人可不够,看了看地面上的枪,还有马,道:“刘大脑袋,你去在这些难民中找些人,就说咱们要当马匪,问他们干不干。”
事有轻重缓急。
只能这样了。
袁先生竖起了大拇指,“办得好。”
至于这个汉人马匪,“不能留,不一定祸害了多少人呢,全杀了吧。”
和马超一说,枪声四起。
那边,胡闷子把马匹都聚集在了一起,十几匹马,其他的都受了伤,活不了了,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