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车懒得坐了,那就当当马匪也不错。”
笑着看着,三下五除二,我们把他们收拾了,全都倒地不起,死的死,残的残。
我踢开了一个受伤人手中的枪,对准了他的头道:“你们是谁的人马,为什么抢劫我们这些难民。”
他听不懂。
肚之,大腿中了弹,血流如注,活不了了。
我就喊道:“地先生,别藏着了,你来翻译。”
地先生这才灰溜溜的探出了头,看着情况,只有十几匹马还站着,其他人马,都以掀翻在地,死了多半。
“要不然你们得天下,五六个人,敢和人家五六十人干,真猛。”
跑了过去,翻译。
马匪嘴里吐血,呜呜的没说出话来就死了。
“哪还有活口。”
我呼喊了一句。
耗子,马超,刘大脑袋在打扫战场。
摸金校尉和胡闷子在捡武器,收缴起来。
听我一喊,才说道:“这有一个,只是胳膊受伤的。”
被刘大脑袋擒着,顶着脑袋走到了我身边,“说吧,你们是什么人。”
居然是个汉人,立刻磕头如捣蒜,“我就是被逼无奈才当马匪的,我上有八十岁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