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原地站住不动了。
方绵啊他嘟囔了一句。
睡蒙了?
方绵刚想答应,就见许淮阳又闭上眼睛,跟就近找了个架子似的,直接往蔡湛身上一扑。
你个重色轻友的龟儿子。这是许淮阳的后半句。
方绵张了张嘴,震惊地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挺无奈地嘿了一声。
怎么喝成这样儿还不忘损我啊?他说。
蔡湛也愣住了,看着抱着他脖子、挂在身上一动不动的许淮阳,忽然有点不知所措。
他他可能喝得确实有点多。方绵无语地凑上前去,想帮蔡湛把许淮阳从身上扒拉下来。
许淮阳半醉半醒地睁眼看了他一眼,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你起开!我要看看我儿子长多大了
方绵又气又笑,彻底没了办法。
他挠挠头,看着蔡湛,有点无奈:得了,没意识了都,那他愿意当考拉就当去吧,你把他弄进房间去就行了,好歹在沙发上歇会儿。
蔡湛低头看了眼许淮阳,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包房门一打开,群魔乱舞的众人立刻停了停,转头看向门口。
许淮阳正挂在别人身上,边挂还边傻乎乎地笑着,一口一个我儿子又变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