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
他想把许淮阳扶起来,一时间却不知道从何处下手。这人睡着的时候,身上软得可怕。
正为难的时候,一个人忽然从ktv里钻了出来。
哟,蔡湛!方绵见到他和许淮阳,明显也愣了愣,你俩怎么在这儿啊?
方绵脸上微红,显然是也喝了点。但他应该属于酒劲儿来得快去得也快的那类,现在看上去倒挺清醒。
蔡湛笑了笑,有点无奈:我来晚了,正好碰到他喝成这个德行,带他出来吹吹风。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当面对这个两人共同的朋友、许淮阳的发小时,他总觉得有那么点莫名其妙的心虚。
方绵没注意他的神色,两步跳下台阶,凑过去帮他一起扶着许淮阳。
可别吹风了,这家伙喝多了的时候,你带他吹台风都没用。方绵笑了笑,酒量太差的人,不睡会儿根本缓不过来。
俩人磕磕绊绊地把许淮阳弄进走廊,许淮阳似乎是不大舒服,哼哼了几声,眉头紧皱着。
蔡湛看了看他,唇角不自禁地扬了扬。但很快又反应过来,悄悄恢复了表情。
估计是困意上来,被人搬来搬去得很是不爽。许淮阳皱皱眉,忽然半睁开眼睛,直接甩开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