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讨厌被人可怜、讨厌被人帮忙。
“飒飒……飒飒……”程小蕊还想劝她，可是yu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劝起。
张飒又咬了咬，把眼角和脸颊的泪水彻底拭干，又十分缓慢、十分艰难的说：“小蕊，你别担心我了，我没事，真的没事……”
“这一切，从头到尾都与他无关，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情，看见他完整的活过来了，我已经很有成就感了，不敢再奢求什么了……”
“他的钱我不会要，等淇淇满月了，我便离开悉尼，回国过回自己从前的生活，当这一切不曾发生……”
张飒声音很嘶、很虚，若不是程小蕊竖起了耳朵，仔仔细细在听，根本就没法听清楚她在讲什么。
“不说了。小蕊，谢谢你。不说了。”张飒察觉到自己失态了，又低下了头，紧抿双，什么都不说了。
她甚至开始逃避程小蕊的目光，不再与程小蕊对视。因为对视久了，她心里的“鬼怪”会无所遁形，然后程小蕊会发现。
程小蕊会发现，她很爱师益、很在乎师益、很舍不得师益。
“飒飒，你放心，你不让我和墨玮管，那我和墨玮就不管。师益不要你，有的是男人要你。你这么优秀，这么漂亮。”程小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