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两件事。一件是方墨玮乱，另一件是张飒乱。因为这两个人一乱，自然而然，她的世界跟着全乱了。
“飒飒，师益一定有苦衷，不然他不会这么做，你不要急，不要胡思乱想……”程小蕊的小脸儿也苍白了，一动不动盯着张飒，还不停的点着头。
张飒极力抑制，不让自己内心的失落流露出来。尽管如此，她的笑容还是越来越苦涩，明亮眼眸中凌厉的光芒渐渐变得黯淡。
她说：“其实这个结果，我早就料想到了。他不爱我，我早就知道了，从前的从前，就知道了。而我的不开心，并不是因为他不爱我，而是因为我讨厌他这样。他凭什么给我钱？他以为我照顾他是为了钱？”
程小蕊听她说话，听着听着，心口又泛过一阵酸，极为不是滋味。
“飒飒，你不要这样，真的不要这样。我会跟墨玮说，让他悄悄问问师益。”程小蕊轻声说，又摇了摇她的手。
张飒再也按捺不住，眼中两行眼泪掉下来，滑落在她俊俏的脸颊，说：“不用了。这是我的事情，我一个人的事情，小蕊，你们不要管我的事情，不要去问他。”张飒说。
张飒说完又拭了拭眼泪，目光冷冷的盯着程小蕊，眼神透着倔强。
她讨厌被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