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金纹祥云翻白眼。
“我丢了玉佩在蛇园,就是想顶罪的,现在却好,你挨了打,储君之位也没了。”
“还是姣儿你疼我。”他压根儿不在乎什么储君之位。“大哥喜欢,就让大哥去做。”
他趁势抱紧她,却是因为,太心疼她,也因她一直随身带着那玉佩,感动地无以复加,心里又痛,又涩,又甜,只恨自己发现得太晚。
“你这种没心没肺地,毁了我的玉佩,谁疼你,谁是傻子!”
她气急败坏地说着,忍不住摸他后背,确定他背上的伤都已痊愈,才挣扎推开他。
“弄得都是血腥味
儿,滚出去!”娇俏的脸儿,冷厉如冰霜,反而愈加美艳惊人。
他懒懒地不肯出去,靠在桶边上,修长的手,摸了摸白天被她咬过的位置。
“我的血是甜的,你不是很喜欢么?”
她顿时恼羞成怒,最怕他趁着无人,做出出格的事儿。
“马上出去!”
“我满身是血,不洗干净,怎么睡?!”
“回你的寝宫去,谁准你在这里?唔……”
她被紧抵在浴桶上,霸道的吻,封堵了话语凌厉的唇。
顾及他背上伤势刚刚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