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子上还沥沥滴着血。
御穹蹲下来,掀了他的袍子看了看,伤痕纵横,还没有完全痊愈,他只得咬破手腕,滴在无殇的脊背上。
“大半夜的,这是折腾什么呢?”他不过是一日没出灵兰阁而已。
无殇伤口一痊愈,就站起身来,“皇祖父,姣儿呢?”
“在楼上。”
“你们睡吧,我和她说会儿话。”
说着,他就径直上楼,经过康悦蓉,仍是没行礼。
御穹气恼地怒嚷,“打得还是轻,愈发了飞扬跋扈!”
康悦蓉站在楼梯口,扶着栏杆,见他衣袍背后被血浸透,不禁担心地问,“无殇,你和谁打架了?”
御穹清冷笑了笑,“若真和人打架,受伤得定是别人。他那是挨了鞭子。”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楼上传来刺耳的尖叫。
“御无殇,你这个疯子!”
房内以碧纱橱,分成内外两间,满月似的珍珠垂帘门那边,屏风挡住了热气缭绕的浴桶。
龚姣儿忙拉住衣袍,瞬间逃出浴桶,却被入了浴桶的无殇他一把勾住腰,强抱回水里。
“姣儿,我疼……”
颈窝里传来他鼻音浓重的话语,龚姣儿气恼地对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