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恪清苦笑了笑,没有回应。他受了伤,可他还是尽力不惊不扰地去爱锦璃。
这皇宫,南宫恪不曾住多久,此次回到这里,却莫名有一种亲切感。
父子俩进去内殿,他环顾四周,就见靠窗的罗汉榻上,宫人已经摆下两坛酒和几盘小菜,瞧着那两坛酒,南宫恪忽然又提不起兴致。
弥里说得对,酒是不能轻易喝的。他更怕酒醉之下,会在父亲面前,暴露了藏匿于灵魂深处的罪恶。
御穹见他迟迟不坐下,便脱了艳红的金纹龙袍和靴子,慵懒地靠在方枕上。
栗色的长发流泻开去,仿佛团成云状的丝缎,白如玉的肌肤上,深红色的因为高深莫测的力量,呈现紫红色。
他摇头笑了笑,命宫人把酒坛拿下去,换上一小壶和两个酒盅。
酒菜也撤下去,端来两个白玉汤盅,剔透轻薄的玉仿佛一层纱,鲜红的血在其内映衬出来,如玛瑙般悦目。
宫人迅速而静谧地忙碌完一切,又悄无声息地恭顺退下。
仿佛前一刻的酒坛是一场错觉。
南宫恪只得坐下来,“父皇,您有话对儿臣说?”
“朕是想与你商议几件事。”
“需要把哥叫回来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