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素来不喜饮酒,这些年也和凌一养成了滴酒不沾的习惯。酒后乱杏,恪皇子早该谨记这教训才是。”
弥里说完,漠然转身,却并非消失于自己寝宫的方向,而是去跟踪凌一和御蔷……
此人寡淡肃冷,只对锦璃一人好,南宫恪早已见怪不怪。
只是他不知,弥里口中的“酒后乱杏”,是讽刺他,前世之错,还是讽刺他,在玉波城喝酒中毒一事。
御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轻缓打开。
南宫恪并没有感觉到父亲的靠近,转头看去,果然……御穹一身红色金纹龙袍,还端坐于龙椅之上。
“恪,进来我们父子俩喝一杯。”
他忙于奏折,说话之际,头也没抬。只因百忙之中,忽然顾念到了儿子的失落。
“是,父皇。”
南宫恪上前来,帮他整理好批阅过的奏折,随口问,“父皇今晚不宣召芹妃么?”
“倒是难为芹妃,朕就算宣召她,也是为了顾念雪儿的感受,其实已多时没有让她侍寝,这对芹妃不公平。”
御穹说着,淡然一笑,似在谈论别人的故事一般,自嘲一叹。
“受过伤的男人,都不会再爱了,为父说的没错吧?”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