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时候,只要是和体力相关的游戏,我总是吃不了亏,于是我就多了个外号,叫“司徒莽子”。
莽子在我们方言里,大概就是指这种块头很大的人,而后来,也许是大家觉得喊司徒太拗口,就直接喊我“莽娃子”。
而二叔的养子,恰好也是我学堂里的同学,营养条件明显不如我,所以他虽然个儿高,但是却很瘦,而且听说是小时候吃奶期间姿势不对,造成了他的下颚骨比上颌骨突出一些,嘴巴闭合的时候,下排牙是在上排牙的外边的,当时的条件,也没有什么矫正整形的东西,于是他家里就以为等到再大点开始换牙的时候,也许就纠正过来了。不过也正因为他独特的长相,我们一起玩的孩子,都叫他“地包天”。
地包天,是我儿时最好的伙伴。
上学堂的日子,其实只持续了几年的时间,旧学和新学不一样,新学是要在规定的时间里,学会这个阶段理应覆盖的知识,然后就可以进阶到下一个阶段。但是旧学却不同,以丰富量,增加学识为主。
换句话说,也许我可以四岁就上学堂,或许天资过人,到了十一二岁,就可以应举参加乡试了。也有可能我十一二岁才开始学习,但是学了十几年,都还只是个初级阶段只懂认字的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