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一定都告诉你。”
“你离开新绛前,无恤可去你们府上找过于安”
“好像来过两次。”
“去做什么”我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
“不清楚,他们两个只是关在屋子里说话,夫君没让我侍奉,我就连水都没送。怎么了”
“没什么。”无恤真的去找过于安,聪敏如他一定早就发现了公输宁机关图上的另一个秘密,所以那晚他不是一个人去了智府,于安也去了。为了救阿藜,他竟将自己的生死托付给了于安
“阿拾,你脸色好难看,要躺下来休息会儿吗”四儿担忧地看着我。
“我没事。”我解了身上厚重的外袍,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对四儿道,“走,里屋有炭火,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我把我的身世都告诉你,你把于安的事也同我好好说说。”
“天啊你,你有孕了”四儿瞪着我藏在外袍里的肚子,呆若木鸡。
守着一炉炭火,望着一窗飞雪,我将自己与无恤的事完完整整地告诉了四儿。她听说狄女的儿子乃是府中马奴之子后,就再也没有在我面前提过“负心”二字。我不知道她心里有没有真正原谅无恤,但对我,她没有半句指责。以前她最怕我有孕,千叮咛万嘱咐,警告的话虽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