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愿用这新虎一试”
“五月阳”
“对,先生可愿一试”
“我”公输宁低头凝视着自己枯树般干裂的双手,他十指握紧,然后松开,继而沉默,再沉默。
“先生”
公输宁思忖许久,终于抬起头来:“密室之中若关着小女五月阳,公输宁必放手一试。”
“好,先生既信得过自己,那子黯便也信得过先生。”我捏着钥匙,颔首微笑道。
公输宁面色动容,抬手深深一礼:“罪人谢巫士”
“巫士,时辰要到了。”门外,小童轻叩木门。
我应了一声,转头对公输宁道:“国君新丧,小巫今日就要赶进公宫,先生可否在馆驿再住几日,等小巫出宫再送先生出城回鲁”
“巫士有心了。”公输宁抬手行礼,算是默许了。
我心中大石落地便将钥匙收入佩囊,起身来收机关图,这时公输宁却突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不解地以眼神相询,公输宁看了一眼房门,起身指着薄皮卷上一处蓼蓝色的水纹样标记极小声道:“密道之中其余机关只要有这图,巫士定能一一参透。只这一处,还请巫士千万留意。”
“这标记”
“此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