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窝在无恤怀中,周身的血液却自下而上瞬间冻结成冰。
“那是”我惊慌失措,无恤已经放开我,大步走到木架前捡起了被河风吹落的瓷瓶。我僵立在原地,眼看着他扯去瓶口的布塞,将鼻尖凑了上去。
“这是什么”小小的瓷瓶瞬间在无恤掌心碎裂。
“这是”我颤抖着开口,可他没听完我的回答就一把将手中沾血的瓷片和异香扑鼻的药丸砸到了地上:“我知道这是什么你吃了多久你告诉我,你吃了多久了”无恤震怒的声音几欲掀翻屋顶。
“三月。”
“三月阿拾,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知道你对我们做了什么吗”无恤如旋风般冲到我面前。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毁了什么瞧啊,我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你阿拾若要杀我,何需剑与白绫”无恤放开我,苦笑着从怀中掏出三尺白绫一把甩在地上。
“红云儿”
“别叫我”暴怒的男人推开我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