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布条。
我顺势拽着一条白绫撞进他怀里,抬手在他颈间一绕,三尺白绫已将他脖颈紧紧缠住:“别替我做主,你做不了我的主。”
无恤低头看了一眼套在自己脖颈上的白绫,没有惊恼,反而轻笑:“这也是董舒教你的他给你杀人的剑,教你杀人的招,是要你来杀我吗”
“休要胡说”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卸了手上的劲道。
无恤看着我,嘴角一勾,双手猛地握住我的双手左右用力一拉,套在他脖颈上的白绫骤然抽紧。我整个人如遭火炙一下抽出手来,大喊道:“赵无恤,你疯啦”
“若是你要杀我,何需这些东西”无恤笑着抽走颈上白绫,两手轻轻将我环住。
“你这个疯子”
“你这个傻子。”
暮春的午后,我依偎在无恤胸前。和煦的暖风从河岸边吹来,带着野花的微香和青草的气息,我闭上眼睛听着耳畔坚定有力的心跳,他俯下脸若有似无地轻吻着我的面颊。分不清是谁的发丝在温柔的气息下微微拂动,蹭得我耳廓痒痒的,心暖暖的。
“阿拾,那瓶子里的是什么”时间在静谧中悄然而逝,随着一声轻响,无恤的疑惑声自我头顶响起。
瓶子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