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的赵鞅和赵氏压压的大军。
这漫天的大火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绪,以至于我明明看见了他,却让他在我面前再一次消失了。
“禀巫士,鲜虞国使臣日入之前都已经离开雍城了,巫士在将军府外瞧见的那位贵人也走了。”秦宫小院里,寺人躬身立在房门外小心回道。
“你没追上他”
“追上了,可他”
“他不愿回来见我,对吗”
“鄙无能。”
“与你无关,下去吧”
寺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秦宫小院,一地清辉,月冷如霜。
我究竟是怎么错过他的一个转身,一个恍神两个时辰前,他就站在我们平时出府时爱走的那条巷弄口。夕阳下,他的背影看上去是那样伤心,那样落寞。他是我的无邪,即便他长发被肩,毛裙裹身,即便他离我那么远,远得看不清面目,我也该认出他的。可我我居然还要别人来告诉我,他来过。
四儿说得太晚了,我追出将军府时,已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可我不能责怪四儿说得太迟,秦牯去了,她重孝在身,又要扶灵赶回平阳,她还能在哀恸之中记得告诉我无邪来过,我就应该谢谢她。
是我自己错过了,仇恨才刚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