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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阿羊送给你的”我接过漆盒打开,华丽异常的盒子里竟还包了一层白玉,“这东西金贵得很,看来太子凿平日待阿羊不薄,她待你们也有心。”
“嗯,说是楚国南香馆制的泽兰膏,我不懂什么南香、北香,只看盒子就知道是好东西。给我用了,就糟蹋了。”
“糟蹋什么呀,你只管留着自己用。喏,你今天来的正好,也不用我再跑一趟。”我笑着起身从柜子里掏出一只巴掌大的双层妆奁放在四儿怀里,“明夷回晋的时候给我捎了一袋楚地的茜草,我又合了桃花、红杏、紫草,加了牛髓熬了口脂,加了郁金酒熬了胭脂,你拿回去试试颜色可喜欢。我一个男人用这些,才真叫浪费。”
“哎呦,你要真把自己当男人,我可要谢天谢地了。”四儿笑着睨了我一眼,伸手在我脸上狠狠掐了一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日子,赵无恤可都待在你这儿。”
“就你消息灵通”我怕四儿再念叨我,便讨好地去抱她的腰。
四儿叹了一口气,像抱孩子似地将我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阿拾,不是我不识趣,不懂情,我就是心疼你”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的个子比四儿高,这样的抱姿原不合适,可我一贴在她温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