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上。个中原因我是知道的,越是知道,越觉得心中难安。
四儿识字少,自己捧着丝帕读了读,没读懂,就又递给了我:“这信上都说的什么呀”
“说是秦伯病重,想请我入雍,为秦伯祈福。”
“这些信都是请你去秦国的”
“嗯。”
“那你去吗”
“不去了,他如今是秦国太子,他越不能忘情,我越不能去秦国。多生枝节,对谁都不好。”
“哦,这倒也是。想当初咱们屋里哪样好东西不是他送的,可惜你对他无意,不然你也不用在这里干熬着。”四儿将丝帕重新装进锦袋,又替我将信盒放进了柜子,“其实呀,我倒是挺想回雍城看看的,董石过了今年就四岁了,我自打那时候同你来了晋国就一直没回去过,真想带孩子回去给爷爷瞧瞧,好叫他知道我这些年过得不错。”
“那你怎么不让于安陪你回去走一趟”
“他现在忙得很,在家都极少,哪里有空陪我去秦国。”四儿笑了笑,拉着我在床榻上坐下,“算了,我今天来是要给你送东西的。这是阿羊托人送给我的兰膏,我一闻这味道就觉得该是你用的东西。”四儿说着,从腰间的佩囊里取出了一只四四方方,周身嵌满螺钿、珍珠的漆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