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沉默,在台阶的一角,一双被雪水浸湿的青布鞋不经意间闯入了我的眼帘,“这是”我心中微动,俯身将鞋拎了上来。
“奴的鞋脏,别污了姐姐的手”阿羊丢下火签子,急忙扑了上来。
我侧身挡住阿羊,抬袖轻轻地拂去了积在鞋面上的一层雪花:“去吧,穿我的鞋到兑卦要些针线和麻絮来,晚点我替你改做一双冬鞋出来。”
“这怎么行姐姐是贵人,阿羊是贱民,万万使不得”阿羊闻言几乎把半个身子都压到了我身上。
“去拿吧,我这几日烦心的事多,做点女工兴许能静静心。”我把自己的鹿皮小靴推到她脚边,起身拿了火签子熟练地将火盆中剩余的炭火都拨进了一旁的陶罐,“我这里一个人也用不了这么多炭火,留两块暖暖手,其他的就都送到兑卦去吧她们那里冬日练琴总得暖和点。”
“姐姐”阿羊唤了我一声,却欲言又止。
“你要说什么”我问。
“没什么。”她摇头。
“那就快去吧,现在天得早,要是晚了我还得点灯做活儿。”我把装了炭火的陶罐推到阿羊身前,她点头接过,转身套上我的靴子很快消失在了茫茫白雪之中。
冬日御寒,动物皮毛制的皮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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