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给我捆起来”五音朝屋内高呼了两声,无奈屋里静悄悄地没有任何回应。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快步走上了主屋的台阶。
我拾起竹席上的牛角长弓,在阿羊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搭箭对准了五音的背心:“夫人,如果改天你见到了那个替我求情的人,也让他来替你求求情吧”
“你说什么”五音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当我们的视线于空中相交的一瞬间,我松开了拉弦的右手。
羽箭破空而去,呼啸着直射入了她的右肩。
鲜血似一朵待放的红莲在秋香色的外袍上缓缓地盛开,五音张着嘴,却再也发不出一声痛呼。
“姐姐屋里还有二十个武士”阿羊惊惧之下飞快地拔出腰间的柳叶匕,紧紧地靠在了我身边。
我收了弓箭,淡笑一声道:“别怕,姐姐这屋里有噬魂的恶鬼,那些人出不来了。”
楚国地处南方,多的是稀奇古怪的毒物。之前找我治病的楚人总会善意地告诉我这个外乡人,什么草有毒刺,什么虫碰不得,哪些瓜果、鱼肉误食了会有可怕的后果。我每每都小心翼翼地记下,回头再把它们一一收集起来,细细地研究。
史墨当初告诉我,巫术和毒术是两个不可分离的伴侣。一个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