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已经几乎见底,我斜斜地靠坐在枫树下微微已有了些醉意。
五音派人进屋搜寻那三百七十八个发盒,我眯缝着眼睛晃晃悠悠地将壶里的最后一口酒递到了她面前:“夫人来得可真晚,这么好喝的酒都快被我一人喝光了。”
“要喝,你便都喝了吧待会儿也就没命喝了。”五音侧身避开我,在她的眼中我的手仿佛是沾了毒的蛇信子,一碰便会滋滋生出青烟来。
我好笑地往后退了一步,仰头饮尽了壶中的最后一滴酒。
“夫人,你待会儿找到了发盒自然不会再留我的性命,只是在阿拾充作花肥之前,可否请夫人告诉我,到底是哪个好心人求你留了我三天的性命若非此人心善,我恐怕活不到今日吧”我砸吧着嘴,一脸醉笑地看着五音。
五音听到发盒二字面色骤冷,她转头对我身后的阿羊道:“小丫头,你不是一直想要出谷去新绛吗待会儿,你把她的心给我挖出来,明日我就派人送你出谷。”
“你想去新绛”我拎着酒壶回头看向阿羊,阿羊小脸一沉两步窜到我身前将我牢牢地护在了身后:“夫人,你知道的,你不能杀她”
“哼”五音一拂长袖,冷喝道,“不知好歹的丫头,你既然不愿意,那就陪她一起上路吧来人啊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