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绕了上去。
“我来帮你”我捋起袖口去抬由僮的脚。
于安身子一侧用后背挡开了我:“死人带晦,这不是你该做的事你到门外牛车上等我吧”
“我认识你的那一年就认识了他,我没能救下他的命,总该好好地送他一程。”我转到于安另一边不由分说地抬起了由僮的脚。
于安看着我微微一颔首便没有再说什么。
蒲席裹尸这种事对于安来说似乎早已驾轻就熟,他用了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就把由僮和鱼妇的尸体捆扎好,扛到了门外的牛车上。
此刻,曲阜城的天才蒙蒙亮,街道上静悄悄的,只有低洼处的几户人家已经打开了门,正一点点地往外清扫屋里的积水。
于安驾着牛车,我低着头默默地坐在他身旁。
“你和无恤”
“你和四儿”
我尴尬地笑道:“昨晚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呃,我不该去打搅你们的,我和无恤只是闹了些小矛盾,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在门口听见你哭了,在你和四儿说话的时候。”
“我哭了我自己都不记得了。”我摇头讪笑道,“我和无恤有些旧日的恩怨,以前一直压在心里不想去提,现在揭开来了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