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兴许还有救。”
“扁鹊之名,赐也有所耳闻,但要找到行踪不定的神医谈何容易。”
我侧首看着颜回晾晒在屋檐下的一根根空白竹简,思忖了片刻,转头对端木赐道:“颜夫子这里就暂且先用药汤调养着,之前小弟听闻扁鹊在晋,我今日回去就差人去晋国替颜夫子打探一番。若能寻访到神医,立马请人送他来曲阜。颜夫子素有贤名在外,想来神医也不会拒绝跑这一趟。”
“若真能请到扁鹊替子渊看病,那是再好不过了。愚兄就先替子渊,拜谢贤弟了”端木赐两手一抬躬身长揖道。
“先生折煞小弟了。”我连忙俯身把端木赐扶了起来,“小弟此番千里迢迢来到鲁都就是为了能有机会与孔门诸贤坐而问学。今日,能以微薄之力相助颜夫子已是小弟之大幸,先生切莫言谢了。而且小弟这里还有一事不明,想先请教先生。”
“贤弟请讲。”端木赐松开紧蹙的双眉,微笑道。
我一拱手,正色道:“敢问,先生与孔夫子,孰贤”
端木赐笑而答道:“夫子圣人也,不可以贤论。赐事于夫子,譬如口渴之人饮水于江海,腹满而去,又安知江河之深乎”
端木赐的回答让我有些吃惊,我以为像他这样有才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