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个还有三个。告诉你个秘密,我那小一岁的胞弟,他不能做世子。他爱打仗,爱砍人头,剥人皮。今日我若死在这里,二十年后,你会后悔的。”
“死到临头,你怎么还敢威胁我”我看着他嘴角虚弱的笑容,心便再也硬不起来了。那会儿,我和他还住在绮兰,屋里进了蚊虫,他就顶着那一圈白布,趴在我床边摇了一晚上的扇子。早上醒来,什么也不说,还只是笑,笑得便同现在一样难看。
“姑娘,你心软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心软”陈盘脑袋一歪,梦呓一般。
“阿拾,他说的是真话。他的胞弟陈辽若将来掌了齐国大权,你真的会后悔。”无恤看了一眼陈盘,凑到我耳边极小声道。
“你们一个、两个为什么都是这种破烂身子不过是个伤身耗命的慢毒,弄得好像我对你下了多重的药。”我又气又恼,从怀里掏出解药,恶狠狠地塞进了陈盘嘴里,“咽下去吧前几日说阿素胸口痛的时候,为什么不说自己也痛我若知道了,今天远远地烧上一根百灵藤便是了,你也不用这样要死要活”
“伤身耗命的毒呵,多狠心的女人啊,亏我对你这样好”陈盘咽了药,笑了两声便昏了过去。
“主人,马牵来了”说话间,阿鱼和士兵们从密林中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