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逆看着我,沉默了片刻,而后一收剑大喝道:“去牵马”
五个士兵得令拔腿就跑。
“阿鱼。”无恤看了看身边的阿鱼。
“知道”阿鱼提起弯刀追了上去。
这时,陈盘垂在底下的手突然捏住了我的一个小指,他抽了口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姑娘,你引了赵无恤入宫又带着君上出逃,相父不会饶了你。你把君上留下,赶紧逃吧”
他的手寒冰一样冷,手心全是汗,整个人半靠在我身上止不住地打着哆嗦。
不该啊,我只是烧了两根药引,他怎么会痛成这样
“你对他做了什么他胸口有旧疾,你要杀了他吗”我心里正疑惑,陈逆如雷的吼声在我耳边炸开。
我身子一震,手里的匕首险些割进陈盘的脖颈:“你走远点”我心中大乱,哑着嗓子对陈逆吼道。
“她吓到你了,你也吓到她了。陈兄,还是站远些吧”无恤扶着齐侯走到我身边。
陈逆紧抿着双唇,一跃退到一丈开外。
我拍了拍陈盘的脸,道:“陈盘,你醒醒我答应你,只要你相父退兵,我就给你解药。”
陈盘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闭着眼睛笑了:“我的傻姑娘,相父有四个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