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前日,我才知道这双手除了挥剑之外,还会制脍,还会撑船。这撑船看似简单,但竹篙若插得不好,船是会原地打转的。无恤这会儿沿船帮直下篙,慢提斜推,俨然一副驾轻就熟的渔人模样。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是齐国的富商,又是楚国公孙的兄弟,如今连齐侯身边的寺人都是你的人。红云儿,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清你了。”
“为何看不清”无恤把船驶入莲花荡,待半人高的莲叶遮住了我们的身影,才放下竹篙蹲坐在我面前,“在你这里,我就是我,不是鱼师云,不是高息,也可以不是赵无恤,你握着我的一颗心,你说我是谁,我便是谁。”
“你这人”我被他说得两颊发烫,低头轻推了他一把,啐道:“早上出门抹了蜜吗甜死人。”
“抹了蜜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要不你尝尝”他跪在我身前,一抬头便吻住了我的唇。
船儿荡荡,心儿荡荡,他这一吻深情绵长,直吻到我喘不过气来。
“甜滋滋的,是你抹了蜜吧”无恤捏着我的下巴,笑得得意。
我推了他一把,道:“我们现在还在齐宫,陈恒眼看就要对齐侯下手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
“我紧张,可为了让你不紧张,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