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隐约坐着一个手抱瑶琴的女子。她头戴面纱,让人看不见容貌,但直觉会是个不可多见的人间绝色。
“四儿,明天我们也去逛逛清乐坊吧。”
“先别惦记着逛教坊看姑娘,这会儿可有人在淄水边火急火燎地等着你呢”四儿捏了我的脸颊,打趣道。
“死丫头,过两天见了于安,看我怎么笑话你”我想到无恤,脸上一热,也顾不得什么貌美的乐伎,驾着车朝城东飞快驶去。
无恤临走前告诉我,当初他在临淄城学剑时,就住在淄水旁的一座院落里。院外,有两棵需三人合抱的大槐树。此刻天色虽晚,但借着明亮的月光我们很快就找到了他说的那两棵槐树。
“阿拾,门没锁。”无邪背着大包小包的行囊一脚踹开了小院的大门。
“是没锁还是被你踹坏了”四儿抱着一个大包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跟着无邪进了门。
我栓好马车,走进了这座漆漆的小屋。很明显,无恤这会儿并不在家。
“阿拾,屋里没人,咱们不会找错地方了吧”四儿从包袱里掏出一盏豆灯,放了点鱼膏,蹲在地上用燧石点燃了烛钎。
无邪笑嘻嘻地走到我身边,说:“阿拾,这个时候赵无恤不在家,不会是去教坊喝酒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