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烛椟的床上睡着了,烛椟站起身来合上了门,突然双膝一屈跪倒在伯嬴面前:“阿姐,求你放她一条生路”
“我放了她”伯嬴按着额头原地转了两圈,勉强平稳下心绪,语重心长地对烛椟说,“我不知道你这次又在发什么疯,但里面这个女人是敌军的刺客,她刚刚药倒了你,烧掉了雍城的谷仓。如果伍将军没有事先把粮草运走,她这样做就是要了雍城所有人的命。这样居心叵测的女人,你到底在迷恋什么啊阿匣,如果你不是晋人而是秦人,现在早就已经被拖出去砍头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待会儿我自会向伍将军请罪,珍匣只求阿姐能让伍将军饶了宓曹一命。”
“伍将军如何会听我的”伯嬴拉住不断磕头的烛椟,心痛道,“阿匣,这女子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咒啊你快醒醒啊”
“阿姐,你如果告诉将军你是卿相的长女,他一定会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宓曹的。”烛椟拉住伯嬴的衣角,想了半天只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真当是疯了,他一没有上门提亲,二没有问名纳彩,我这样跑去求他,你是想让我丢死人吗”伯嬴掰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好几步,对无恤道:“你来同他说”
“烛椟,你求错人了,你若想留下屋里那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