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么说,我这几日不眠不休,只是守着一堆干草”伯嬴听完我和无恤的话才突然觉醒过来,“怪不得我说谷仓守备有漏洞时,伍将军一点都不在意。”
“你不会怪他吧”我小心问道。
“我的嘴巴藏不住秘密,要是告诉了我,今日烛椟恐怕就会一五一十地告诉那个秦女。”伯嬴自嘲大笑,看样子丝毫不介意自己这几日的辛劳,反而很佩服伍封的谋略和远见。
“哼,你这张嘴巴用剑撬都未必能撬出东西来,还是长姐这样的女人更可爱。”无恤看着我揶揄道。
“我们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现在就只能期望援军早点到了。”
我话刚说完,烛椟房间里突然传出女人凄厉的哭声。大家开门冲了进去,只见宓曹把头深埋在烛椟的怀里,肩膀剧烈地颤动着,发自喉咙深处的沉重的哭声像是要把心底的痛楚全都翻吐出来。
烛椟只是紧紧地抱住她,一声不吭,脖颈上青紫色的血脉因为激动的情绪突浮起来,不断地跳动。
这不是浪荡不羁的烛椟,眼前的这个男人分明在为怀中的女人心痛万分。
我忽然觉得,烛椟和宓曹,他们之间的牵绊,绝对不仅仅是一夜的欢愉
宓曹最终哭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