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确写满了负疚感。“我只是很遗憾,为我的错误付出代价的人是你。”
“但我们不要再重演‘这是两个人的决定’的对话了。”珍妮说,她对切萨雷龇牙咧嘴地笑起来,试图调节气氛,虽然也许这未必会有效——切萨雷一定知道她的观点,但他可能不会因此原谅自己,“在扎德跟前已经说了太多,是不是?”
切萨雷也随之露出微笑,他配合地收拾起了脸上的愧疚之情,室内于是又陷入了令人舒适的沉默之中。直到珍妮轻轻的笑声打破了寂静——她就是那样看着切萨雷的表情变化,然后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怎么?”切萨雷问,对她挑了挑眉毛,语气有几分刻意的不快。
“我只是在想,天啊,这十年来你到底变了多少——”珍妮说,“想想看,如果是我刚认识的那个切萨雷,面对这样的情况会说什么?‘这是无从避免的天灾*,对你的不幸,我深表同情,但要求我对此承担责任恐怕过于强人所难——’”
她把切萨雷的腔调模仿得惟妙惟肖,甚至连他自己都被逗乐,而珍妮更是笑了好一会才停歇下来。
“这就是这所有磨难的意义,对吗?”她说,“这十年来我们经过了这么多,切萨雷,我们也改变了这么多,永远都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