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不在焉的微笑,突然涌现出少许歉意,其实这本该是她问的第一个问题——“你还好吗?”
“……还过得去。”切萨雷说,他垂下头看着两人相握的双手,“既然你现在已经醒来,那就更好了。”
“真的?”珍妮说,开玩笑地挑衅,“那你为什么不抬起头看我?”
切萨雷的肩膀明显地僵了一下,他过了一会才回答,“也许是因为我怕凑得太近,我会忍不住把你的芝士汉堡拿开——你已经吃了小半个了,我觉得再吃下去无论如何都不是个好主意。”
珍妮忍不住嗤嗤地笑了起来,但她只笑了一会,因为这么大的动作还是会让她感到头晕,她又捏了捏切萨雷的手掌,“说真的,你怎么样了?”
“……我确实还好。”切萨雷说,他往后靠了一下,抬起头看着珍妮,“就只是……这件事的确会让你感触良多,是吗?它会让你感到自己的无知和脆弱,明白自己是多么的缺乏尊重,多么的傲慢……”
他的头又短暂地垂了下去,但——切萨雷几乎是迫使着自己,他迅速地又把脸扬了起来,维持着眼神接触,而他脸上所展现的情绪——对珍妮来说几乎可以说是那么的陌生——她用了一小会儿才肯定,那个从不示弱,永远都占据高点的切萨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