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护人——如果我这么问很冒犯,让我知道,但,如果你们的感情有这么深厚的话,为什么还要离婚呢?”
“就和我们在发言稿里说的一样,我们长时间不能共处,而且这种情况在未来几年间都很难被改变。”
“而你们也无意去改变,是吗?”贾瑞德有些冒犯地说,想要戳一下切萨雷。“恕我直言,但我想——如果你们很爱对方的话,想方设法也要在一起,这几乎是一种本能,不是吗——”
切萨雷扫了他一眼,在这一瞬间,他的高傲流露出了蛛丝马迹,他平静地说道,“这是一种很常见的思路,但我恐怕世界上有很多人也未必会做这样的选择,警官,尤其是当我们都要对一间公司负责的时候。”
贾瑞德笑了几声,失望地放弃了这条线:看来离婚的背后并未隐藏着什么仇恨,当然,不是说他怀疑有,但嗅探嫌疑几乎是所有警探的本能。“这样也不失为一种选择,不是吗,看起来即使分手了,你们也还是彼此最密切的朋友,这种合作关系也许反而能延续得更久。”
切萨雷点了点头,神情稍有放松,“但没有已婚身份在某种程度上也很不便——开颅手术是有风险的,不知道我的授权书能否让医院点头。”
“真的?”贾瑞德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