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有一些他直接说在她耳边,那就连我也没听清楚了。”
“珍妮弗在此期间都做了什么?”贾瑞德在纸上记了几个单词:完美口供。
“她很生气,非常想和他争辩。”切萨雷说,他脸上掠过一丝阴影,“一直都是个烈性子,你知道,脾气上来了就不顾他有枪——我不得不一直用眼神制止她,让她尽量顺从对方的意图……”
他又自嘲地笑了笑,“当然了,她非常不情愿,但谁让对方有枪呢?”
“所以,珍妮弗承认了扎德的指控?”贾瑞德问,他感到有些疑惑明朗起来了:粉丝们藏匿记忆卡的动机。——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但却依然没有放松警惕,也许事情并没有听起来那么简单。
“你会管在枪口下的不否认或沉默叫做承认吗?”切萨雷反问道,“我说过,她很想争辩,但我一直用眼神示意她保持沉默。”
“而你认为她能看懂你的眼神?”
“我们已经合作了11年了,警官,我认为她完全能明白我的意思。”
“你们的确是很多年的搭档了……我可以问个相对私人的问题吗?”
“请便,警官。”
“看得出来,你们的感情很好,据我所知,你一直都是她指定的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