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才跟随而去,拍到了床头柜上放置着的一个鸟笼,曼托斯死死地盯着鸟笼里玲珑可爱的黑色小鸟,又看了看可乐——观众们的呼吸声也粗重了起来,即使不是每个人都能和阿兰一样,思考着镜头后的每一个隐喻,但看到现在,大部分人还是能够明白乌鸦的寓意的,至少在现在,释放乌鸦,似乎也就意味着可乐的死亡。
曼托斯脸上的表情交杂了恐惧与不舍,但,在可乐手指坚持的颤动中,他沉重地拿起鸟笼,闭上眼吞咽了几下,打开了笼门。
“这对他来说是个大的进步……”阿兰坐直了身子,“但在氛围的烘托下又是这么的顺理成章,也许他刚才的离开是成长最后的阵痛,并非是一种逃避……”
这只小巧如麻雀的乌鸦蹦了几下,快活地跳出了鸟笼,顺着可乐干瘦的手一路往上,跳到了她肩上,对着她的脑门狠狠地啄了下去——在曼托斯的大喊和阻止中,房屋、家具,床上的可乐,这一切都在旋风中加速融化,化为了一滴银色的液滴,投入到了乌鸦的小短喙中,而这只黑鸟扇动着翅膀,向天发出了一声长鸣,在旋风之中,它的身形越变越大,很快地变回了一只巨鸟,它没有搭理曼托斯,而是向天飞去,曼托斯发出一声大喊,在融化的城市中追着它直往前跑,镜头越拉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