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有惶恐?
是不是也有不安?
是不是有患得患失?
梁君澈见苟玳沉默,再次低下头。
==
酒吧的表演台上,一头脏辫却唱着慢情歌的男歌手道:“今天我的嗓子出了点问题,没办法唱太久,有人愿意上台献唱吗?”
最前方一桌的两个大叔们格外捧场——
“要!有《冲动的惩罚》吗?你那歌我都快听睡了!”
“对对对,小哥给我切一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本北城歌神今天就让你们领略下乌鲁木齐的雪!”
台上的歌手嘴角微微抽搐,耐下性子:“抱歉啊,我们曲库都是慢歌。”
大叔很不满:“你们要改进啊,这样不行。”
正说着,一个身材修长,长相格外出众的青年走到台上,朝歌手嘀咕了两句,歌手比了个 OK的手势,让出座位。
很快,悠扬的乐声响起,而后混入了青年的嗓音,不高不低,有磁性,很温柔,让人感觉很温暖,想靠近。
气质清冷的酒吧逐渐骚动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了台上的青年。哪怕是个小学生酒吧,它依旧是个酒吧,多的是在黑夜里躁动难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