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烦恼常济的事情?”梁君澈的声音,打断了苟玳和系统的交流。
“是也不是。”苟玳笑笑,抬头,看到对面人乌黑的瞳眸,愣了一下。
青年的眼里写满担忧,却苦于没有经验,不擅表达。
苟玳感觉心中的郁结开解了不少:“换个角度来看,常济这回沉冤昭雪,也是喜事一件。”
个人的一己私欲和华国足球的明天,但凡有点家国情怀,果断选择后者。
梁君澈低下头,叉着盘中的鸡肉披萨,那态势不像吃饭,反倒像是要给披萨叉出一张透气孔。
苟玳一眼就看出对面人的郁闷:“干嘛和一块披萨过不去?”
梁君澈委屈地抿着唇,眼睛湿漉漉的,越发像家里自知闯祸后卖萌的胖三花。他小声嘟囔道:“你对谁都那么好。”
苟玳:“嗯?”
梁君澈揉了揉鼻子:“常济之前身陷泥潭,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只有你伸出援手,甚至不惜一身脏泥。”
苟玳笑笑,他哪有如此高风亮节:“我也有自己的考量。”
梁君澈:“还有之前甘胜元,我后来听何铭展说,才知道你帮人家出谋划策,打造出【追风茗】这个爆款的。”
梁君澈嘴角的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