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不愿意再理她。
可是才过了几分钟,我就有些于心不忍心了,生怕这大毒太阳把把半死不活的汐雪真的送去见了阎王。
只得在树林里找了几根枯树枝,又拣了几片干的椰树叶,出去给凌汐雪搭了个简单凉篷,希望稍微能给她挡点阳光。
日头渐渐偏西,太阳终于变成一个大气球落入了远处的海平线,鸟儿也朝树林深入飞去,被太阳暴晒了一天的沙滩上依旧留有太阳的余温。
我坐在凌汐雪的身边,无奈地看着她那张虽然苍白却依旧显得俏丽动人的脸,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甚至不知道她还能不能醒。
昨天还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营地里跟我俏皮地拌嘴,今天却这样虚弱无助地躺在这里等死,我不由地感慨人生的无常和生命的脆弱。
趁天之前,我又找了两个椰子,自己先喝了一个,另一个依旧用树叶折成喇叭喂给了凌汐雪,然后就坐在凌汐雪身旁,看着因为夜晚的来临而颜色渐渐变深的大海发呆。
晚上,我怕凌汐雪因为体温过低而死,只得尽力靠近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希望她第二天能奇迹般地醒过来。
第二天早上,海面上的日出依然艳丽如画,我没有心情欣赏日出美景,我摇了摇凌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