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树叶,再跑回凌汐雪身边,又把那树叶折成喇叭状,用手指掰开凌汐雪的嘴,把那喇叭的底部插入她的嘴里,再抱起椰子球把椰子汁从喇叭口倒入,那椰子汁就顺着那树叶折成的喇叭流进凌汐雪的嘴里。不料因为太一下子倒得太多了,把凌汐雪呛得直咳嗽。
“汐雪乖,咱们不闹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只跟你一个生孩子,不找外面那些妖艳贱货”我一边嘴里骂骂咧咧,一边又又倒了些椰子汁进凌汐雪嘴里,一连喂她喝了十几口才停下。
果然,不久,凌汐雪的嘴唇似乎不象刚才那么苍白,虽然依旧没有什么血色,至少不再那么苍白得吓人。
我摇了摇凌汐雪的身子,叫着凌汐雪的名字,试图叫醒她,可是她依旧沉睡不醒。急得我又忍不住骂起人来:“凌汐雪,你够了昂,作弄要作弄到啥时候去我韩煜是白痴,容易相信人,但我现在知道错了,以后再有人飘上来,我一定给他两刀子,妈妈的,我救个肾,救他们干嘛,一堆白眼狼”
我浑然不知的是,骂到最后,自己竟然忍不住哭了起来那时候,我没觉得自己在哭,只想着凌汐雪能活蹦乱跳的站在我面前,骂我说:“韩煜,你个色狼,转过脸去”
骂完,我自己跟自己堵气地跑到树林里的阴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