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符纹,这不是跟那口棺一个路子的么
镇龙钉,棺,鬼面玉,还有这面具,风格相当契合,似乎都是出自一人之手,或者说是一个工匠打造出来的
我和我舅舅还有杜菲一下车,瞎老头看了我们一眼,手挥了挥,转身就没了进去。
走进院子一看,四下已经挂好了色的布幡,上面画着我看不懂的符咒经文,看情况瞎老头是准备好了施法。
“老更,事情办咋样了。”瞎老头没怎么理会我跟杜菲,而且似乎看到我舅舅伤势不轻的样子,也是颇为不在意。
我舅舅一直捂着胸口处,全身上下的血迹早已凝干了,但整个人看着脸蜡黄蜡黄的,很憔悴,而且跟没受伤前比起来,瘦了一大圈,看着并不乐观。
“那东西拔了,但棺材没挖出来义哥,我”我舅舅看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瞎老头隔着墨镜,我也看不出他现在是什么心思,只是招呼了一声,随后我舅舅就跟他到了里屋,估计是给我舅舅疗伤还是干吗去了,再出来的时候,只有瞎老头一个人。
“小菲,去准备准备”瞎老头跟杜菲说了一声,随后杜菲看了我一眼,就走开了。
我一门心思想着我舅舅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