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瞎老头,“义伯,我舅舅他不用去医院吗”
瞎老头眉头一动,语气怪怪的,“这是术法攻击,医院治不了,再说了,你舅舅去那地方,人家不会收的,反倒是会吓着人。”
他这话说的我有些愣然,想不出个所以然,但既然他说是什么术法攻击,看起来可能是跟中蛊是差不多一回事吧。
据说苗疆一带擅蛊,寻常人中了蛊,就是去了医院也解不了,除非是找同样擅蛊之人来解,否则只能等死
心绪起伏的间隙,瞎老头已经将手里拿着的色面具搁在茶几上,然后给我倒了一杯之前的那种花茶,散发着淡淡清香的,也不知是什么茶叶泡成的,挺好喝。
我接过来一饮而尽,抹了抹嘴,看了一眼里屋,见我舅舅还没出来,有些担心了,就问这能行吗,流了那么多血。
瞎老头朗声一笑,摇摇头说,死不了,然后就不吭声了,拨弄把玩起那个面具,也不知是不是我眼花了还是怎么地,他的指尖扫过面具上的纹路,我竟是又跟上次一样,隐隐看到有金纹闪现,一眨巴眼想确认这是怎么一回事,却又看不到了。
接着他侧头看了看院子那头,也许是见杜菲还没有过来,这才悠悠开口说,“小伙子,之前我跟你说过了阳神阴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