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在风里上上下下。
吹到七八分干,打开门,客厅里只有电视开着,声音很小,不知道在放什么,幽蓝的冷光映照在对面墙壁上,以及薄冀的脸上、身上。
他坐在沙发里,向她张开手。
薄翼只立了片刻就走过去。
她被他揽进怀里,坐到腿上,两个人的嘴唇自然而然贴到一起。
接着手、身体,自然而然,发展下去。
每天基本都是这么个节奏,白天她在房间里练习,他不打扰,晚上两个人就在除主卧以外的各种地方,以各种姿势做。
虽然不愿意承认,这样会显得她特别变态,但她最喜欢对镜后入的姿势,看见两张极其相似的脸紧紧相贴,同时迷蒙着眼睛,剧烈喘息着,红肿膨大的欲望在她腿间快速隐现,真是兴奋到爆炸。
特别是看欲滴的绯色爬满薄冀脸颊,他像喝醉酒了一样,声音都是飘的:“夹紧一点,宝贝儿,再紧一点。”
滚烫的吻细密如春雨般落在她的后颈,他会一遍一遍低低求她。
她真的爱死这个模样。
当然,她还没成年,所以薄冀并没有做到最后,他连手都不敢放进去。
初六那天下午,薄翼没有做题,他们吃过午饭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