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什么屎,当机立断捂了他的嘴,拍板定论:“那行,就让小冀留下来照顾,我们四个去,这样妹和妈也不肖担心。”
对于舅舅的安排,大家都很满意,但薄翼心里有些突突。
她往对面投去一瞥,那人也正在看她,她嘴唇动了动,到底什么也没说,低头继续吃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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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早上,薄翼和薄冀送他们上车,然后薄翼回楼上学习,薄冀去超市买菜。
年夜饭大菜剩下不少,基本不需要做什么荤菜,热一热,再炒个青菜就可以上桌。
下午薄翼关上门继续学习,开始她心里还有些不安定,可题目做进去了,也就什么都不想了。
晚饭依旧如此,薄冀厨艺还算不错,叶子菜炒得清甜可口,很下饭。
“晚上还做吗?”
“嗯?”
“晚上还做题吗?”
薄翼垂眸去夹菜:“不做了,晚上休息。”
“好。”
薄冀洗完碗后没多久就去洗澡了,他洗好出来薄翼也去洗。
镜上水雾朦胧,她伸手抹开一块,露出镜中的自己。
面红耳赤,头发沾湿,像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拿起吹风吹头发,心跟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