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起墨在砚台里磨,中间对了一点儿水,伴随着墨香,砚台中渐渐积起浓稠的墨汁。
他拿起惯用的那支鼠须笔,醮了墨,才停留在宣纸之上。
笔尖垂直着冲着纸面,那墨浓重的要将毛笔全部吞噬似的。
空气中都弥漫着墨香味,墨水渐渐地顺着笔毛向笔尖儿汇聚,那墨滴在笔尖上将滴未滴的,眼瞧着就要滴落的时候,萧贯长终于下笔。
他挥毫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萧”字,最后才在“肃”字里点了一个“丶”。
这一“丶”他点的极重,毛笔近乎于全部停留在纸上,墨色渐渐地在宣纸上渲染开,墨色扩散的越来越大。
待他终于提笔时,那一点将整个字的美感都破坏殆尽。
即使其他部分写得再好,因为有了这一点,这“萧”字也变得难看,根本不像是出自一个善于书法的人手中。
整个字显得那么笨拙,左右失了衡。
萧贯长看着纸上的字,双眼眯了起来。
“如果影响了整个大局,那么这一点儿,哪怕是抹掉,也要比留着好看。”萧贯长低声喃喃自语。
伸手将宣纸拿起,在手中搓成了一个团儿,扔进了桌边的垃圾桶中。
而后,他又铺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