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头,紧紧地捏着,指甲尖端上的白色扩散的越来越大,看那力道,就像是要把自己的膝盖给捏碎了似的。
他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也有了准备。
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萧云卿如今却是被自己的叔叔给害了!
他可以接受任何人的伤害,唯独不能是自己的亲人!
萧贯长紧紧地眯起了眼,五官几乎都要聚集到了一起,聚积着满满的怒气。
一直到相四伯离开,萧贯长始终沉默不语。
他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书房里的电话老早就被人撤走了。
看着书房里没有任何通讯设备的布置,萧贯长起了浓浓的自嘲。
他突然有点厌倦,厌倦现在在做的事情,厌倦过去做的事情,厌倦现在的职位,厌倦这条道路上一切的肮脏与斗角全文。
办公桌上变得很干净,基本也没有什么文件了。
桌面上放着书画毡,其上铺着一层宣纸。
不必处理公务,萧贯长每天除了看看新闻,整理一下花草,下下棋,便是自己在这书房中写书法静心。
宣纸被镇纸压着,旁边砚台上还有一些残留的墨,快要干了。
砚台里还放着一块墨,是徽墨。
他拧着眉,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