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脚落地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这床不躺还好,这上去躺了半个小时,睡都没睡,腿却软得更厉害。
我低咒了声,杵着腰,颤着腿来到衣柜前,视线在衣柜内一扫,下意识的就拒绝了所有的裙子。
我挑来挑去,最后从衣柜底翻出了一条浅色的牛仔裤和一件白色的短袖棉质体恤换上后往镜子前一站,微楞了下随即笑了。
衣服和裤子都压箱底好几年了,没想到换身衣服居然看起来还挺年轻,有装嫩的潜质。
我随意梳理了下头发,妆都懒得画就换了个大的斜挎包出了卧室。
走到客厅的时候,我目光下意识的就往茶几上看过去,视线扫过开着盖子的披萨盒,然后落在那装着药的小袋子上。
我定在原地蹙了下眉,走过去,拿起袋子打开,里面是一盒药,白底子,云南白药气雾剂,熟悉的
我低头看着那盒子半响,然后走到电视柜前蹲下伸手拉开放药的抽屉,瞬的带起一阵灰尘。
“呼”我眯起眼头往后仰,抬手一边扇了扇一边屏吸吹了口气。
待灰尘散去,我低头往抽屉看,入眼就是和我手上一模一样的盒子,只是白色底面有些翻黄,布满灰尘。
“果然丢漏了。”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