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轻叹出声,伸手拿起,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黄灿不仅仅喜欢赌,也爱玩,我参加成人军训集训也是他带我去的,才流行真人cs的时候,他每周都会叫上子他们一起去来一局,或者去草甸骑个马什么的都是平时的娱乐消遣。
那时候出去玩一次回来基本都有磕伤碰伤,黄灿就会帮我擦帮我揉,每次我都痛得呲牙咧嘴,然后每次他都会笑我笨。
他的东西在我犯病那会就被我能烧的都烧,不能烧的也丢光了,没想到这药竟被我遗漏。
我拿着两盒药,走回沙发坐下,将披萨盒拨开,然后把它们整齐的放在茶几上后,我点了一支烟,盘腿坐在沙发上就那么看着它们。
我不知道我想看出什么,但我就是那么看着了,思维有些混乱,一会空白,一会又太多东西纠缠交错,最后等我一支烟抽完,结果是什么都想不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叹出,站起身掐了烟,拿起那盒面翻黄的药走到电视柜前拉开抽屉。
盒子拿开的地方几乎没有灰尘,白白的印子很明显,我将盒子照着那个印子放下,深深看了一眼,缓缓关上抽屉。
出门的时候已经五点,我先来到家门口不远的银行提了5万背进斜挎包才赶去二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