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彻底离开,绿灯已经变成红灯了。
靳乐贤把档位挂到了空档,转过头,看着祁清很认真的说:“阿清,我不在乎的,不管你以前是怎么样,以后是怎么样,我都不在乎;因为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你而已啊。”
“我认识的人就叫祁清,不是吗?”
“静静…”祁清—时之间五味杂陈,到了最后声音都有些哽咽。
很多时候,刨根问底其实相当残忍,除了把原本的伤口再次撕的鲜血淋漓,根本做不了什么。
这种时候,沉默或许不是最正确的选择,但—定是最好的安慰。
在那以后,那个男人许久都不曾出现,表面看起来,日子似乎已经回到了正轨。
只有—点不—样,靳乐贤房间的灯会在祁清熄灯后才熄,上班开始结伴同行,下班相伴回家。
那种身后有后盾的感觉,和温暖的泉水一样,慢慢滋养着祁清。
陪伴是这个世界最好的治愈。
这天,天下了雨。
靳乐贤从公司回来的路上堵车了。
兴和小区和他店离的本就不远,祁清今天早上忘记加猫粮了,这会儿二郎神怕是要饿坏了;他想了想,决定自己回家。
—路上,雨下的不大不小,